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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玄机那年十五岁，他的父亲身体还很好，在望江路的码头边上的朔门街开了一家私塾，收男女弟子。慕容小白住在她家私塾的旁边。有几个姐妹，那时鱼玄机还没接触过雁荡山的尼姑，每天就在她父亲的书房里混，偶尔跟那些学生一起读读论语。鱼玄机长得象楠溪江的水一般清秀。有一次她跟学生们一起到楠溪江去玩，慕容小白刚好没事情，就跟她一伙人同去了。那天天气很好，大家都脱了绣花鞋和木拖鞋，跑到竹筏上去漂流，波光粼粼的，鱼玄机的脚很小，天生的，没有绑过，白嫩嫩的漂在溪水里，象一只鱼儿。慕容小白看得有点呆了，真美！关于这一幕，那一刻，他发现自己的尘根蠢动的相当厉害，竹筏和桌椅都摇摇欲坠。后来慕容小白的尘根一直不太活跃。每一次都要鱼玄机坐在上面亲他才行。想到这一点，鱼玄机有点希嘘不已。此时时间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了，每次不知道为什么吵个不休。小白发现尘根越来越难复活，除非是跟那些不认识的，或者新认识的女人。每天晚上鱼玄机偷偷的跑到小白家，相偎在床上，还是那双鱼人机的小脚。小白却有些厌倦了，没有生理上的喜悦。鱼玄机很伤心，她想和小白结婚，每天都有小白睡觉，然后摇晃。因为鱼玄机常常会忍不住的这年她十八岁，她父亲的私塾在两年前就关门了。有一天，她家的那条狗叫得很厉害，她父亲去开了门后来再也没有回来。她的姐姐说是被一个长安城来的官人带走了，直接从安澜码头走的。特别是九山湖边上那个和朔门街的一家，在那里常有附近的僧人来玩。茶社里也供应猪的头和舌头，僧人们经常来打牙祭。那时妙果寺里住着许多雁荡山里来的尼姑，她们进城买一点生活用品，或者出来听课的时候就住在妙果寺西边的厢房里，妙果寺的主持是个很好的大和尚。鱼玄机最近很落寞，觉得生活无望，而性的欲望却常常让她痛苦。这都是小白的过错，原来她是不懂的，小白开发了她，自己却提不起精神了。最近小白跟茶社里一位北方来的诗人的女儿眉来眼去，还有住在谢池弄的那个扇子西施厮混。鱼玄机的母亲常叫她去跟别人相亲，她站在纱屏后看着那些个她还是想念那个慕容小白及他的尘根。她想那是她的初恋吧，是她身体的第一个主人，很多年后她脑海里总是清晰的浮起这个人。小白却对她再也提不起兴趣，爱是什么？少了性冲动什么都不是。小白没有了性冲动，爱到了尽头。那年鱼玄机跟雁荡山来的尼姑们在鱼玄机舍不得那一头的青丝，所以没有当成尼姑。一起混，结婚无望，她出家当了道姑。再后来，鱼玄机到了长安城。鱼玄机，有时寂寞难耐，于是和各地来的诗人眉目传情。白天她给他们弹琴，晚上他们把她当琴弹。她总是能发出很美妙的天籁。各地的仕子们因此留连在院墙外面。后半夜，她醒过来。感到很庆幸，没有跟小白结婚。她知道这些诗人们当年也是有情人，情人也是变成他们的老婆的，上完床后，悲剧一幕又一幕。欲望是树根，结出了孩子，却结不出爱情。于是他们与她弹琴来了。爱情要经得起性的古典炼与考验。有时，欲望长成树，长成婚姻，结不出爱情，只结出婚外情。有时，欲望长成树，光结出爱情，不结孩子。
